人患疾病的种类多得无数:有谈虎色变的癌症,天价药费的白血病,避而不及的传染病,难于启齿的艾兹病,高贵富态的糖尿病,无地自容的花柳病,朝不保夕的心脏病,无比疼痛的是女人生孩子,无尚光荣的是战斗英雄的枪伤、消防队员的烧伤……而我身上有三种臭不可闻,说出来难为情,让人捏鼻头的病:汗臭、屎臭和尿臭。反正是个臭。

说来话长,不知那一年开始,到了晚上要出汗。一觉醒来,虚汗要湿透衣衫,头上一按,头发里的汗水直往下淌。而且出汗的多寡,与气温的高低成反比,天越冷,汗出得越多;到三九滴水成冰的寒冬季节,也是我出汗高峰。头几年,每到出虚汗的日子,药店里买一元钱的瘪桃干,放上几颗红枣炖汤渴,效果不错;喝得多了,也就没有多大效果。电影越剧《红楼梦》里的紫娟曾对病危中的林黛玉说:“世间上总有良药可治病。”这句话是错的。像人出汗,有盗汗、冷汗、热汗、虚汗、自汗等等之分,说不清成因,也就没有特效药。就像癌症,我刚读完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俄国名著《癌症楼》这本书,那时治癌的的医疗方法是开刀和化疗;到现在已过去百年,因为还没有找到生癌的原因,治疗方法也只好停留在手术和化疗,没有进步。和我晚间出汗一样,既找不到原因,又何需去看病,人世间还有不少病医生治不了。好在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,我叫老伴做了一条弹力絮的薄棉被,它吸水率强,汗再多它也能包容,洗的时候也不用拆,洗衣机里一甩,太阳一晒就干。小的时候尿床晒棉被,现在老了出汗晒棉被,性质不同,处理方法一样。虽说我勤洗棉被、勤换衣服、勤洗澡,还是难免汗臊气。这是第一臭。

要说的第二臭:是屎臭。长年累月的拉肚子腹泻,少者一天两三次,多者一天五六次。究其原因,由我的糖尿病、胃溃疡、慢性胆肠炎、慢性肠胃炎等等病患引起的拉肚子,而以上的病痛看来要与我同行一辈子,那么拉肚子腹泻也要与我亲密相伴终生。拉肚子腹泻给我带来是出门难,衣袋里钱可以忘了带,而卫生纸是万万不能忘的。好在住的县城厕所多,去年妹子们到我这里来作客,有感地说:“我们余姚,就是本地人要寻只厕所也很难,你们这里公厕真多。”确实,我们的县城市区六、七十公尺的范围内必有漂亮的公厕,我自豪地说:“现代人文化高,任何事都盖上‘文化’两个字:吃饭称饮食文化,喝茶称茶道文化,穿衣称服饰文化,我们县城也有特色文化:厕所文化。”公厕多,对腹泻病人方便得多,在我的脑子里有一张公厕导航图,人在街上任何位置都能定位最近的公厕,三分钟内必定到达。虽是这样,也难免失误,身上有时还带着屎臭。

第三臭是尿臭。许多厕所男子小便池的上方,有一条温馨提示“上前一小步,文明一大步。”而我就是不提示,也会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紧挨小便池小便。网络上有一则新闻:说的是马来西亚有一位53岁华裔洪先生,小便能射到16公尺。我佩服的不得了,而我小便无力,一不小心,湿了裤子脏了鞋子,不但尿臭,而给别人看到,你说有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。

西医不成就去看中医,中华的传统文化包括中医博大精深堪称世界一绝。中医郎中先生的话却使我一头雾水:盗汗、慢性腹泻和尿无力是元气不足所引起;元气有先天后天之分,元气在人的丹田,丹田又有上、中、下之别;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,需扶正法邪调理。

在我身上的三臭,虽不是大病,却使西医中医的医生束手无策。既然看医不成,唯一的路就是向主祈祷。我们是天父的子女,向父要这要那也不为过,也是有信德的表露,何况耶稣说过:“你们求,必要给你们;你们找,必要找到”(玛7:7)。但我作为一个老教友,信天主仅是为自己得健康长寿、生活安定、子女孝顺、钞票不愁这一套现世的所谓幸福,就远远不够了。我知道“贪的无餍”是我的本性,欲壑难填是人的通病。如果天主只是我们的施主,我们前去找祂只是为了求得好处,到头来我们会只关心天主给了我们什么,我们就不再怀有感恩之心,而且我们会不断索求,并且会一再抱怨。正如以色列人在旷野,白天有云柱遮荫,晚上有火柱照亮,不用劳作有可口的玛纳,连穿的衣服也不会破,甚至一双鞋走了四十年的路依旧光鲜,可是他们给天主却是一路的抱怨、叛逆、反抗。为不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,我尽力不为自己私欲利益向主祈求,而且养成这样习惯,遇到不顺心的事就说上一句:“愿天主的名受赞美!”就这样晚上出了盗汗,一边换衣服一边说“愿天主的名受赞美!”白天小便湿了裤子,虽难堪不已,但也还说上一句“愿天主的名受赞美!”每天要说上多句的“愿天主的名受赞美!”

天空中的飞鸟,“没有你们天父的许可,它们中连一只也不会掉在地上。就是你们的头发,也都一一数过了”(玛10:30)。“你们该寻求天主的国和它的义德,这一切自会加给你们”(玛6:33)。天主这样爱我们,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?我上面所说的毛病,没有吃药也没有打针,因着天主的恩赐,可以说一下子就痊愈了。事情是这样的:会玩电脑的人就很少看电视,我也是这样,可是今年1月1日,开年的第一天,不知什么原因想看电视,打开电视正在播放中央四台的《中华医药》节目。说的是一个81岁的老人韩孝儒,日夜出汗不止,还有严重的心脏病心肌梗塞,半死不活举步维艰,而他的妻子虽是高级医生,但对丈夫的病也无能为力。而他念了六个字(嘘、呵、呼、咝、吹、嘻),不多时日,病全好了,成了一个坐如钟,睡如弓,行如风的健康老人。电视看到这里,我有点不太相信,好在既不用出力,也不用化钱,时间也化不了多少,念六个字,一天两次,每次十几分钟。不仿试试看。感谢天主,事情就这样成了,练了两天,盗汗不出了,到现在已八个多月了,晚上一次盗汗也没有出过;练了十多天,大便也正常了,保持到现在基本一天一次;小便虽然远远达不到洪先生射到16公尺的距离和18公尺的吉尼斯记录,但也基本上不会湿鞋。阿肋路亚!天主不仅爱以色列民族,也爱我们中华民族,更爱我们信祂的人。

以发声能治愈很多病的方法叫《健身气功六字诀》;如果谁练了得到病愈,千万不要忘了感谢天主;如果没有效果,除了纠正练习方法外,当记住一句名言“天主关闭一扇门的同时,也为你打开一扇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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